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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子打量了一眼杨叶,“你刚才的话我听到了,这个世界被毁灭,你很幸灾乐祸?”杨叶道:“没有幸灾乐祸。”
女子又道:“那你怎么看?”
“什么怎么看?”杨叶不解。
女子转头扫了一眼四周,“这里很快就会成为战场,然后消失。在这上面的生灵,九成会灭绝。”
杨叶看了一眼女子,“阁下是这永恒之界的?”
“永恒之界?”
女子微微一顿,然后她点了点头,“算是吧。我见证了这个世界的诞生,它从无到有,然后在到繁华,最后到没落......”
杨叶道:“这不就是玩无规律吗?或者说,这就是那个什么宇宙法则?”
女子突然轻笑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