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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二妹，快走……。”程胜男推开程艳，此刻，就像是一朵染血的铃兰。
这一剑刺的很深，她一心求死，体内的生机在快的消散，面色越来越惨白，力气越来越小。
“大姐，你何苦…我不会走，我陪你一起…”
程艳眸中含泪，她知道大姐有她的骄傲，就算是死，她也没有自己真正开口求过那紫袍青年，也没有提过以前，她宁愿以死来争取机会，希望他收手。
程艳搀扶着大姐，回头望着眼前的那紫袍青年，背后滑至翘臀出的丝微动，轻道：“杜學长，若是我大姐不够，那便再加上我吧……。”
话音落下，程艳眸光湿润，目光虚空，掌印上蔓延符文，对着自己的额头拍去……
“住手……”
轻喝声传出，杜少甫身影闪电般出现在了程艳身边，一手拉住了其落在额角的手掌。
劲气震动，程艳目视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青年，目光在此刻，却是一片空洞。
“已经血流成河了，我的命也给你，希望能够偿还石城的债，我也给你了一个交代，可以解脱了……”
程胜男一口气支撑，保持着自己的骄傲，那种骄傲不是来自程家，不是来自光明神庭，那是她自己骨子里的骄傲。
“嗤……。”